白玉堂|剑子仙迹| 苍 | Thorki | 温古|霹雳|七五|全职|SS|LC|极乐迪
烫圈南极人,孤独美食家 | 做饭很冷
AO3 =Ternata,36 = dgrey,fw =潇十三,W id =13449

【圣斗士|LC】The Name of Rose(坑注意)



一个古早的坑,终于下决心丢lof了,撒土无望【喂】
CP大概是昂雅+笛卡

PS.此文与同名推理小说以及电影无关

楔子·史昂的旅行笔记

这一年的冬天漫长而不愉快,有一大半的时间我和白礼老师不得不把时间浪费在寒冷的小旅店里,等待前进道路上的积雪被清除干净。


今天是我在这个叫罗德里奥的教堂里的第七天。春季刚显现出要来临的迹象,早祷结束时正要能看见天际有一点淡玫瑰红色的微光。

除此之外最使我欢欣鼓舞的还有哈斯加特带给我的来自白礼老师的信件——那上面说他会在四天之内到达佛罗伦萨,而佛罗伦萨离这里只有一天的马车路程——这意味着我们可以离开这座教堂,在渐暖的春日里继续以前那种自由的游历生活了。当然,这并非对我主不敬,只是在白礼的影响下我的观念里也被植入了对苦行僧般的形式主义不予追捧的思想。

是的,当时的我还沉浸在对未来的喜悦和憧憬中,完全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天里会发生深刻影响到我一生的事情……



零·罗德里奥·子夜

十八世纪的罗德里奥村安详而宁静,尽管离佛罗伦萨这样的大都市不远,但这里仍保持着几百年前鸡犬相闻的平和,似乎外界的变化——动乱、暴力以及随时可能发生的谋杀——并未影响这里的一分一毫。教堂在村子附近的山上,高高竖立的围墙和栅栏使它很容易被人认出。东面的砖墙有一个明显的缺口,据说鲁格尼斯教父十余年前想要拆掉围墙,以此打破教堂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状态,但不幸的是当时的教会并不支持他这种做法。高大厚重的铁栅门无形中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门旁边的小楼里住着一个上了年纪、腰背佝偻的老人。

和所有哥特式建筑一样,这座教堂有着整齐的结构和高耸的尖顶。它给人们带来的肃穆庄严并不亚于难以压抑的神秘感——对,是神秘——而这种神秘在史昂停留在此的七天里得到了充分的证实:每个人都有严谨的生活方式甚至固定的行走路线,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房间上了锁或是被明令禁止靠近,厚重的灰尘和蜘蛛网骄傲地显示着在过去的几年(当然,也许是十几年、几十年)里这座教堂中的人们绝对是循规蹈矩的典范。

当然,活动空间的减小带来的好处之一是可以增加与共处之人见面的机会。史昂自认为不是难以相处的人,很快便和几个年龄相仿的修士混得熟络——看管图书室的笛捷尔,圣诗班的领唱希绪弗斯,曾经在宗教法庭做事的卡路迪亚,以及手艺精湛的园艺师兼厨子哈斯加特。

不过,除了一个人——草药室的医生雅柏菲卡。这个长相俊美的青年似乎除了鲁格尼斯教父外不和任何人交流,每天大家只能在祷告和进餐时见到他的身影。虽然史昂潜意识里不想把他划为孤傲的嫡传弟子那部分人,但连续一周没有任何进展的接触让他对成功和雅柏菲卡交流的信心大大降低。

让史昂有这种想法的原因之一是他的房间就在雅柏菲卡的隔壁。独处的这七天里他坚持认为白礼说的什么去见弟弟的话完全是个幌子,他的真实目的是把自己扔在这里一个人跑出去逍遥自在——毕竟走到哪里都有可能被徒弟揭短在任何人看来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这样的夜晚,烧得通红的炉火让这个能住下两三个人的大屋子不会因住客稀少而显得那么冷清。青石砖良好的隔音效果让他完全不知道另一面墙后面发生的事情,至少他唯一一次路过雅柏菲卡未掩上的房门时只看见了一个瘦削修长的背影。

史昂坐在床上打开厚厚的旅行笔记,不禁想起了卡路迪亚的话。

“笛捷尔和雅柏菲卡有时很像,”周日下午在山坡上晒太阳时卡路迪亚对史昂说,“都有点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还都对乱七八糟的草药感兴趣。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史昂眯了眼睛等待回答,身边却没了卡路迪亚的声音。偏头去看,笛捷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卡路迪亚身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回去。”

——即使只在这里停留了一周的时间,史昂也知道整个罗德里奥卡路迪亚只听笛捷尔的话。他们两个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这个话题只好作罢。

罗德里奥教堂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图书室。德高望重的克雷斯托教父常年栖居在六角形的图书室塔楼里,每到重要的礼拜以及其他时刻都用苍老但仍然铿锵有力的声音为大家念振奋人心的演讲词。这个看起来几乎活了一个世纪的老人是笛捷尔和卡路迪亚的老师,曾经在鲁格尼斯之前掌管着整个罗德里奥教堂,直到现在仍然是教堂里的年轻人们学习和效仿的榜样。

大个子的哈斯加特住在葡萄园边的小木屋里。与粗犷的外表相反,哈斯加特有一颗细腻的心。在进入教堂之前他负责照顾教会学校的小孩子,再哭闹的淘气鬼在他面前也变得安静而温顺。他在教堂里展现出了极高的园艺和厨艺水平,回给整个教堂的人们准备也许算不上丰盛但很可口的三餐,史昂每次见到哈斯加特时他都哼着家乡不知名的小调忙忙碌碌。祷告时他的声音雄浑低沉,听起来像古老的打点钟。

和其他人相比,圣诗班的希绪弗斯是个出类拔萃的好青年。除了希腊式的挺拔身材和刚毅面容,他还有动听的嗓音和温和的性格。虽然没有值得骄傲的出身,但他本人严谨正派的作风、对人对事谦和有礼的态度足以让他获得大多数人的好感。就史昂个人而言,年轻的希绪弗斯甚至比鲁格尼斯更适合做这个教堂的主管人。

怀表的指针滑向了八这个数字,新的一天即将在梦中到来。史昂最后念了句祷告词,把厚厚的本子放在枕头下,拉上了自己有点潮湿的被子,听着木柴燃烧时发出的温暖的劈啪声闭上了眼睛。


      那似乎是种非自然的力量……

零时
 
       巡夜的修士摇着铃从宿舍楼的走廊上经过,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念着“赞美我主”,不同的房间里传来不同的回应。申正经和赞美经的时间对于史昂这样闲散惯了的人来说就是一场磨难,他坚信上帝不会满意睡不到三个小时就起床的修士们的祈福。史昂用最快的速度套上灰袍子来到外面,走廊里空无一人,巡夜者的灯光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夜晚的冷风让他打了个激灵。不同的门响起来,修士们陆陆续续起来了,有的精神抖擞(比如希绪弗斯),有的则仍然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怀念着温暖的床铺(比如卡路迪亚)。史昂在人群的后半部走向教堂,但此刻有一种特殊的违和感攫住了他的心;他最后看了一眼重新空荡起来的走廊,但几个稀稀拉拉跑过来的修士们背后是三十几扇已经闭上的房门,没有任何异象。
       希绪弗斯像往常那样走上祭坛开始领唱,在他庄严而美妙的歌声中整个教堂和它的修士们迎来了新的一天。第一首圣诗唱到结尾的时候史昂左手边的褐发修士——他似乎在农场里见过这个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人——往右挪了挪,这细微的举动不仅让他往左手边扫了一眼,他立刻明白了走廊上的异样感来自何方:在宿舍楼里他隔壁的房门一直紧紧关着,在过来教堂的路上他的身后一直只有那几个叫不上名字的修士,那么,此时站在唱诗队伍里的雅柏菲卡是从哪里过来的?他一整晚都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史昂努力收回自己的视线,这个发现让他心神不宁。也许是看错了?毕竟只通过露在兜帽外的水蓝色发丝来判断可能没那么有说服力。他默默地数了下唱诗的人——一共三十二个——正好是罗德里奥这座看起来很普通的小教堂里所有修士的人数。
       接下来的第三十二首圣诗《我灵速醒》并未让史昂摆脱对雅柏菲卡夜晚行踪的疑虑,但是似乎除了自己外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或明知道且已经习以为常。史昂渐渐放大了自己唱诗的声音,试图让上帝而不是那些没有成型的猜想填满自己的头脑中。温暖的旋律回荡在教堂里,三十二个修士的声音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柔和而强大的力量。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一天是罗德里奥所有噩梦的开始……
 
晨时
 
      不是每个早晨都让人神清气爽心情愉悦,这个早晨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也许是早起时被走廊上的风吹得狠了,接下来的时间史昂都处在一种因头疼而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连餐前祷告都有气无力。然而早餐并不因他的坏状态而推迟到来的时间,直到他勉强举起餐刀准备切割盘子里有些变硬的面包时史昂才发现,整个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看起来像要开始吃饭的样子,长桌子旁边的人们陷入了很难见到的不安中。史昂抬头看向对面,笛捷尔坐得笔直端正,金丝眼镜后面的眸子越过自己的肩膀停留在斑驳的壁画上的某个角落,完全不理身边试图和他说话的卡路迪亚。雅柏菲卡依旧坐在和笛卡二人相隔一个位子的地方(史昂已经放弃了追问以前是谁坐在那里的想法),天窗上投下来的一点阳光好像完全没有让他感觉到春日即将到来的温暖,肥大的修士袍帽子垂下来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脸庞,只露出一个苍白尖削的下吧和几绺水蓝的碎发。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史昂感觉雅柏的肩膀在瑟瑟发抖。身边的哈斯加特皱起了粗重的双眉,把两只硕大的拳头对着放在木桌上,沉默地思考着史昂所不知道的事情。希绪弗斯不在,史昂放下刀子,狠狠地用拇指按揉着太阳穴让自己保持清醒。在遥远的另一边,克雷斯托教父垂着头,从史昂这个角度看不清他是不是在打盹,长长的白胡子尖几乎要扫到盘子里。教父身边是这个沉默的早晨的症结所在——那张本该属于鲁格尼斯教父的高背椅上此时空无一人,那位学识渊博但沉默寡言的教堂主管人整个早上都没出现过。诡异的安静和天顶的光线一起弥散开来,饥饿此时既让人清醒又让人痛苦。
       餐室另一头传来的脚步声打破室内的沉寂,身材修长的希绪弗斯面色凝重地走进来,克雷斯托教父睁开了眼睛,但希绪弗斯显然没有太多的勇气接受老人充满询问的目光。他摇了摇头,嘴唇紧抿,失落的目光显示他一无所获。克雷斯托教父长长地叹了口气——史昂可以粗略地判断出这时间已经比平时早餐的时间晚了至少半个钟——用他苍老的声音示意大家开动。
       史昂从来没有如此感谢过上帝赐予他食物,尤其是发现不再空空如也的胃能给他带来更多思考的动力的时候。在他的印象里鲁格尼斯神父严谨守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凭空消失到希绪弗斯都找不到他的程度。他在脑海中努力搜索着这七天来对自己走到过的罗德里奥教堂的每一个角落的印象,尽管他知道希绪弗斯无法去到或想到的地方自己多半也不会想到。
 
       吃过早饭的大家默默开始了新的一天的活动。史昂跟着哈斯加特去了小牧场,克雷斯托教父领着笛捷尔去了图书室塔楼,卡路迪亚却跟着雅柏菲卡走向装满了各种药草的地下室。
       虽然日出没多久,但阳光已经十分温暖;史昂觉得如果自己是只猫的话此刻一定已经舒服得直打呼噜了。他走向哈斯加特高高堆起来的牧草——他的工作只是把牲畜们的饲料准备好。
      “但愿亲爱的鲁格尼斯教父一切都好。”史昂费劲地解开哈斯扣上的草结时低声说。
       “等着吧,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哈斯加特乐呵呵地把一个硕大的水槽放在阳光下,“你要知道,即使是教父,也不能排除他在迷宫一样的地下室里迷路的可能……”
        “迷宫一样的地下室?”史昂努力回想着初到罗德里奥时鲁格尼斯对自己善意的提醒,“你是说储藏室……”
       “没错,事实上,整个储藏室曾经都是一个巨大的迷宫。”
       “难道现在不是吗?”
       “已经好很多了,多亏希绪弗斯,是他帮助鲁格尼斯教父画出了储藏室的分布图,让它变成一个可以为我们所用的好空间。”
       “那就意味着以前这里不是储藏室了?”
       “也不能说不是,只是里面有很多不知道多少年前遗留下来的垃圾——叫不出名字的动物的角,三分叉的树枝,透明的脂末——也许有些东西上面附了恶魔,会在不知不觉中控制人们做出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据说烧掉它们时人们仿佛听到了魔鬼的尖叫。”
      哈斯加特的话让史昂想到了雅柏菲卡的草药室,同样在地下,同样有可以入药的材料和充足的空间。

——封——

还是很怨念夹在英语书里被我一起卖了的大纲……课太多没来得及写,等有空想起来已经追悔莫及……
时间太久远,能记得的情节已经不多了orz

1.鲁格尼斯确实死于雅柏菲卡,然而那是一段曲折的正当防卫(剧情参考雅柏菲卡外传drama,我想法比较阴暗)。
2.史昂会帮雅柏菲卡正视一切(包括这么多年来鲁格尼斯与他的不、正、当关系)。
3.心脏病梗以及lc的笛卡关系不变,即使笛捷尔和克雷斯托用秘术帮卡路迪亚续了很多年的命,卡路迪亚也仍然会死。(想一想几百年前的医疗水平我也很绝望啊)
4.前一条不代表笛卡是绝对的BE,笛捷尔后来会成为十二人里最成功的一个,无论是思想还是事业。
5.还很远于是补一下,克雷斯托的真实身份会在史昂调查图书室的时候写到(但是他也会死,捂脸)。
5.白礼是个有点儿欠揍的家伙,他和史昂的关系亦师亦友,后半段他会从赛奇那儿回到罗德里奥。但他在这件事(包括史昂执意调查和不确定自己对雅柏的情绪)上的态度是顺其自然甩手不管。当然史昂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就是了。
6.结局里罗德里奥会毁于一场大火,所有还活着的人都离开了这里。很多年后史昂重回故地遇见当时已经成为宗教裁判所负责人之一的笛捷尔,两人进行了一场深入的长谈,史昂最终决定把这个故事写下来。

以上。

评论
热度(31)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