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死于第一万个脑洞

【银魂剧场版|青葱】旧刑场（脑洞only）

    剧场版设定的重口味脑洞。小清新请慎入。

    据说那棵树从遥远的旧江户时代就在那里了。攘夷的战火没有烧毁它，天人的触角也没有伸向它——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不值得占据的角落，在一座小山的背后，和没落的ZF一起逐渐被人遗忘。

    不过如果说遗忘好像并不贴切，因为那树附近至今仍旧有两条街的居民。不同于繁华的歌舞伎町或者人形町，它承载的历史绝对不会令人感到愉快。

    因为那棵树下曾经是旧刑场——举行过无数酷刑的旧刑场。

    如果不是为了找某个人的话土方十四郎一定不会从这里经过。粗壮的树枝叶繁茂，蛇一样的须根纵横交错，有的深入土地，有的则暴露在空气之中。所有投射到地面的阳光都被巨大的树冠掩住，阴影和附近环境的共同作用使得树下的土壤看上去泛出偏暗的红褐色。

    ——像血一样的颜色。

    普通人见到这树大概会心生敬畏。古老的树往往与神灵同在。可惜土方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信过神，所以他只是看了那树一眼，然后加快了脚步。

    哗啦。哗啦。哗啦。

    燥热的夏天一点风都没有。但是可以听见树叶的响动。土方敏锐地低头闪开突如其来的攻击，迅速转身，阳光之下少年单手握刀，红衣分外耀眼。

    “啊呀呀，土方先生还活着真是太可惜了。”

    ——下次见面敢不敢不用这种令人难忘的方式出场啊混蛋总悟！

    默默吐槽的土方十四郎掐灭了烟头。

    “你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这个吗？”

    “当然不是。”冲田总悟用刀鞘指了指土方身后不远处的巨树，“喏，我想土方先生一定会喜欢那棵树的。”

    “……我没有跨种族的取向，总悟。”

    “啧啧，原来你脑袋里还有很多比蛋黄酱更糟糕的东西啊。”冲田总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来告诉你吧——那棵树下有怨灵哦。”

    “！”

    “是旧刑场呢。三段斩啊腰斩啊都有过，示众也就在树下喔。这附近的人也都说，那棵树吸过无数人的血，所以才长得这么茂盛。旧江户的时候，攘夷战争的时候，真选组解散的时候——我想它都很满意吧。”

    刺骨的寒意随着冲田总悟的话一点一点爬上脊背。土方十四郎这才认认真真地端详起巨大的树——即使是现在这个时节，那树附近也有阴冷的感觉。

    “最近三年它才开始被抛弃了。毕竟江户的中心已经一点一点迁移，原始的处刑方式也没有人在用了。现在除了两条街上舍不得离开的原住民，大多数人都搬去了新城，这里和乡下也差不多了吧。”

    冲田说得没有错。来这里的路上土方见到的人家几乎都房门紧闭，街上零星有几个行人也都是拄着拐杖的老人。不过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这附近反而是个难得的好住处。

    冲田总悟现在住的院子在街道尽头。独门独户，隔壁没有人，再过去一户是开药店的老婆婆。土方跟着他走进院子里，里间大概六叠大小，窗户对着树，一打开就能看见树冠庞大的阴影——当然一起飘进来的还有在新城区几乎闻不见的古老的药香。

    冲田盘膝而坐，土方在他对面，没了烟之后显得有些不自在。

    “你不像是为了一棵树就把我叫过来的人。”

    “好吧。”冲田总悟漫不经心地问，“上个月诚组失踪的人找到了么？”

    这个问题让土方心里一沉。事实上不只是诚组，最近攘夷志士之间经常发生莫名其妙的失踪事件，起初大家习惯性地把怀疑对象视为幕府或者天人，可是事实证明不论哪个都是错误的想法。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些人被秘密逮捕，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信了。

    “完全没有消息。”

    冲田总悟翻开炕桌下面的毯子，机括发出一声轻响，地板翘起来，露出一个黑色的木匣。

    “本来我是打算要住到药店隔壁的，但是在看房子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一条写着“诚”字的绑带。靠近太阳穴的位置沾了血迹。

    土方的眼睛睁大了。

    “这是……”

    “啊，还有这个，这个——好像是另外一个组的东西吧？”冲田总悟好像没有看到土方的反应一般一件一件往外掏着，各种衣物或配件的残骸在桌子上码了一排。

    “我可不记得有什么任务需要到这附近来。”

    “其他的组长多半也不记得。不过那些东西都是在最近一个月里落在院子周围的。”土方确认过之后，冲田又把东西收回匣子里，拖长了音调说，“所以啊——我就住在这里了。”

    “除了这些呢？”

    “除了这些，大概就是那棵树了。”冲田笑道，“土方先生，你觉得杀人和看着别人杀人，哪个更残酷些？”

    土方抬起头。对面红色的眸子波澜不惊。

    “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是看着别人杀自己不想杀或者不知道为什么要杀的人但是无能为力吧。”

    “果然是和树一样的土方先生呢。”

    “和树一样？”

    “与其目睹他人杀戮，不如亲自斩开血路。”

    “你的意思是，树——也会杀人？”

    “如果是那棵树的话，会杀人也说不定啊。只是，好像它从一开始就选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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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书的时候发现《黑暗坡食人树》刚起了个头没看完。。然后就看完了。。于是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整个人都不好了。。很炫的岛田流现在已经不适合我了的样子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