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死于第一万个脑洞

【霹雳|龙剑/苍蔺】fate thunder

大纲+片段灭文，fate grand order梗，主龙剑副苍蔺，一句话钗素。
私设如山逻辑捉鸡狗血崩坏请谨慎食用


master剑子仙迹，修道多年小有成就，成功召唤出servant疏楼龙宿。

龙宿刚出来那阵剑子很不适应，一身珠玉叮当响，华丽得不像saber这个职阶。尤其是手里那把扇子看着都沉，出门完全可以伪装成一枚Archer。

剑子谨慎地表示了疑问，龙宿冷哼一声，绢扇化光，唤出了一柄缀满珍珠闪瞎人眼的宝剑来。

剑子仙迹，卒。


好在相处久了龙宿没再那么高冷过，这人各方面能力都是A+，隐约还带些caster的潜质，会写诗会画画斗得了嘴打得了架，还做得一手好菜，一个月之后剑子去见苍，苍惊呼剑子被他的servant喂胖了一圈。

剑子会去找苍，完全是因为和自家的servant在相处模式上存在困惑，他觉得有必要跟同为master的苍交流一下饲主心得。

苍召唤出master的时间跟他几乎同步，剑子踏进天波浩渺的时候苍正忙着跟他的servant打架。剑子奇道苍你把明玥给他了？

苍一分神被servant抽了个正着，servant赶紧收手，变戏法似的递过来一个冰袋，红红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委屈。

苍捂着脸说明玥配白虹嘛，肯定有一个要给我的servant。啊不对，剑子你来干什么。

剑子表示我家的servant出了点问题，太粘人。

苍说粘人算事吗，servant不理你才是大大的不对劲。你看素还真家里那个，一天到晚连话都不说一句。

剑子心道那也得等他说得了话才行啊。素还真家的servant他见过，沉默是沉默，但温柔得没话说。

苍又说，servant这种事，召唤出来谁都是命，认了吧。

剑子叹了口气。想到从慕少艾那顺来的药快过劲了，万一龙宿爬起来发现不对，恐怕又是一阵天翻地覆。

于是起身告辞。


没想到龙宿也不在豁然之境。半路下起雨，剑子找了一圈，自家后院多了一条小径，小径两旁安着精致的宫灯。顺着走过去是间小小的三角亭，龙宿坐在亭中焚香抚琴，琴声泠泠，醉人醉心。

剑子感觉这情景分外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一闪念之间已是面带怒色。龙宿一按琴弦，在亭里悠然道剑子汝还不进来吗。

剑子说龙宿你的华丽太逆天，剑子寒酸小气怕是供不起。

龙宿说哎呀兹事体大，吾主麦激动，吾自带龙之财宝，这不算什么。

剑子面部抽搐，心道一个saber哪儿来这么多Archer的技能和毛病。

然而还是收起雨伞走进亭中，并自觉地煮茶与他。堂堂一个master，被自家servant挤兑得只有泡茶这个技能还不错，真是无语凝噎。

龙宿接过茶杯，赞剑子茶艺出众，一如往昔。

剑子并不知道一如往昔从何而来，只道是从二人第一次喝茶的时候就被惦记。自己取了另一杯，看向龙宿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servant你要低调些才是。

龙宿笑起来又邪气又霸道，吾懂，汝关心吾。

剑子岿然不动，内心觉得龙宿每天都在刷新他的脸皮厚度和自己的三观。

龙宿又说，汝不是喜欢往外跑么，吾修了宫灯帷，没事来这边走动走动，也算是出过门了。

剑子无可奈何，毕竟还指着servant打圣杯战争，只好忍了。


苍一见到剑子就知道他又是采取特殊手段放倒servant才来的。没办法，剑子习惯四处走动，他那个servant却宅得要命，还总拖着剑子不让他出门，美其名曰养精蓄锐为将来的圣杯战争做准备。（剑子：开玩笑，和你一起宅在家里怎么可能养精蓄锐得起来）

剑子说我都好久没出门了。

苍说那个谁不是在豁然之境边上修了个亭子么，还给起了个挺好听的名儿。

剑子脸都绿了，苍你连这事都知道？

苍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我是caster嘛。

剑子说圣杯战争到底什么时候打，现在整个苦境都没rider的动静。

苍说有动静才麻烦，上次圣杯战争出那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剑子说其实现在我怀疑的是圣杯战争的意义。如果圣杯的力量真的有那么强，咱们区区这几百年修为根本不够它浪的。用一个小圣杯偷换一个大圣杯哪儿那么容易，还不如放着不动大家都很开心。

苍说唉剑子你别说了，圣杯战争一旦开始，你我都躲不过。这是天机。

剑子和苍在这一点上有些微妙的龃龉。苍作为一个caster看见的未来比剑子多，而剑子逍遥惯了从来不管劳什子的天命。这倒是和龙宿有几分像，龙宿比他更甚一步，不仅不管不信，还要正面硬肛绝不手软，整一派懒散热血混沌正义。


龙宿不喜欢让剑子去见苍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剑子在玄宗最好的朋友就是苍，将来开战，打起来要么下不去手被捅要么捅了人暗自伤心；二是每次剑子从苍那里回来，看起来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糟心事好说。

剑子踏入宫灯帷，龙宿面上波澜不惊，转弦换了首曲子。

弹奏版的羽獍弦歌。

剑子听出调来。说龙宿你果然懂我。

龙宿说吾是汝的servant，吾不懂谁懂。

剑子说我本不该这样问你，但是你作为英灵，也有什么遗憾的事么。

龙宿哈哈一笑，若没有遗憾，吾便不会在此了。吾主，汝想要赢得圣杯战争的心情，似乎更强烈了啊。

剑子没否认。龙宿，我想让你助我获得圣杯。

龙宿表示这件事就算汝不说吾也会做，取得圣杯，就可以实现汝的愿望了。

剑子说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毁了圣杯。

龙宿赶紧捂住琴，剑子汝…何出此言？

剑子说龙宿你不知道吧，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了。

龙宿金色双瞳光芒四射，哦？

他们都说我是之前的master转世，我却不记得。包括上一次圣杯战争发生了什么意外，我都不记得。我甚至没有办法从典籍中得到任何记录，但是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也以为我理所当然地应该知道。

汝想要的，是前世的那段记忆吗？

不完全是。道尊说这是圣杯的力量所致，所以我想，毁了圣杯，不仅可以恢复记忆，也可以结束这毫无意义的战争了。

剑子，汝这愿望真是……龙宿道，万一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汝不会后悔么？

哈，自然不会。剑子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无论过去如何，总要有面对的一天，不是吗？


上辈子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龙宿和剑子也是参加过圣杯战争的人，最初他二人与来自万圣岩的佛剑分说组团，一路过关斩将，说是对手，却也生出相惜之意而成为挚友。

结局不外是三人登顶，酣畅淋漓打完第一场不分胜负，三个人窝在龙宿的宫灯帷煮酒论英雄，忘了是谁提到用圣杯实现愿望这件事。佛剑意志坚定，龙宿最为执着，剑子随遇而安，反而像是毫无所求。一醉一笑一场梦，说说也就过去了。

友情归友情，最后还是要见真章。第二天一早万圣岩突然来了使者，要佛剑回去。佛家修为到这种程度，圣杯不过是身外之物。佛剑二话没说卷铺盖退出比赛，临走还不忘提醒龙剑日后再聚。

——恍然间场上就只剩下剑子跟龙宿了。

剑子一向不爱跟别人争，三个人的时候没觉得，两个人就有些尴尬了，尤其对象还是自己的挚友疏楼龙宿。可是龙宿的性格在那里摆着，佛剑走了他再放水，恐怕别说这辈子，连下辈子朋友都没得做。

所以该打还得打；不仅要打，还要狠命打。这种纯属抖M的事儿剑子再也不想干了，两个人打得你死我活，最后还是同时一左一右握住了圣杯的两个把儿。

剑子比他心软，龙宿跟自己赌了一把，勉强算是赢了。剑子果然犹豫了一下，没再下手。他想既然龙宿这么拼，就算了吧。

于是龙宿开心地拿到了圣杯。

但是谁也没想到圣杯被污染了。

痛不欲生的龙宿想起剑子最后放手时有点不忍心的眼神，瞬间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敢情白毛老道早有预感，挖了个坑专心等着自己往里跳。

其实这事还真是龙宿自己想多了，跟剑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倒是万圣岩临时变卦可能与圣杯被污染有关。剑子纯属不想让龙宿看出来自己在划水，看在龙宿眼里就是剑子先他一步知道圣杯有问题才放了手。毕竟修习方向不一样，道门中人感知能力强一些，他哪里知道剑子满脑袋都是让他赢得更舒服。

愤怒的龙宿一不小心就被邪圣杯给同化了，剑子一看要糟，赶紧追着龙宿继续打。剑子越打龙宿NP值越高，最后两个人不仅互放宝具对撞，而且剑子迫不得已把令咒给用了，唯一的遗憾是晚了一步，自己跪了令咒的作用也没那么强了。（就是龙宿的宝具捅死了剑子，剑子放令咒把污染圣杯打了出去，龙宿恢复正常）

龙宿头痛欲裂一脸懵逼，抱着明显救不回来的剑子不知道说啥好，这时有一个极小的声音对他说圣杯里还有一个小圣杯是正常的，只是力量没那么强大，你有什么愿望说出来试看看，说不定下次你就是净化圣杯的希望了。

原来的愿望是啥龙宿早就不管了，一门心思要复活剑子。小圣杯说做不到，得跟圣杯战争有关才行。

龙宿略一沉吟说那就把这段黑历史【对剑子】封了，如果有幸剑子转世还要再来打圣杯战争，到时我要做剑子的servant。

圣杯想了想这件事好像没什么问题。于是重新封印，契约就此达成。


这一沉寂就是几百年。几百年之后剑子仙迹真的成了疏楼龙宿的master，龙宿又开心又烦恼。

开心和烦恼针对的是同一件事：剑子还要再来一次圣杯战争，他二人终于不是站在对立面相杀，而是并肩作战。

但在几百年之后的苦境，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始末早已不是秘密，出于安全考虑，龙宿只能宅在剑子的地盘，恨不得让剑子也跟他一起不要出门。

他一向护短，恐怕很容易被人认出真实身份；而就连刚入门学过一点近代史的学徒都该知道，疏楼龙宿若能作为servant，他的死穴必然是剑子仙迹——无论后者是什么身份。


果然如同龙宿所料，宿命也好放水也罢，剑子最后对上的是苍。两个master顶峰对立感慨万千，连带着两个servant也打得完全没有诚意。

剑子说苍要不然咱们交换一下愿望，说不定都一样的。

苍眯着眼睛说不尽的沧桑，剑子，实话说吧，我也不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了。

剑子心头一跳，只见苍递过来一支箫。

紫竹为身，环扣镶金，沉重又华丽。

苍说这是道尊存下的，总有一天要还你，我不过是物归原主。

剑子直觉那箫不是他的，倒是颇有龙宿的风格，情不自禁地就向龙宿那边看了一眼。

苍说果然是他，疏楼龙宿。

剑子不禁愕然。好好的两个人，一忽儿要打架，一忽儿发现彼此都打了不止一次，再一忽儿又有如神助破了servant的真名。龙宿猛然之间被叫出名字，显然已经有些焦躁。剑子咬牙切齿地回忆之前的故事，试图找到一个与苍有关的；恰好天将破晓，旭日拨云，剑子脑海中有个名字一闪而过，面向苍道，那么你的servant是蔺无双？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的。苍说，既然猜到是他，你也该知道我希望实现什么。

剑子一展身形急速后退，顶峰环绕之间圣杯光芒大盛，雪白袍袖之下隐隐现出红光。

苍大惊，刚刚他们说话的时候龙宿刚好被蔺无双一剑弹开，此刻正站在剑子身后。

——那是圣杯的位置。

龙宿，毁了圣杯。

令咒不可违。龙宿挥剑而下，剑上珍珠纷纷扬扬散落天际，薄而利的剑刃凝聚全部魔力贯入圣杯之中，瞬间日光失色，天地震动。

剑子，不可啊——

苍冲过来，可惜迟了一步。圣杯形态已散，其间溢出一道白光融进剑子体内，龙宿持剑与他对视，意味深长。

苍抓住蔺无双，却像抓住了一道空气。明玥掉落山崖，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剑子，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剑子已说不出话。汹涌的记忆一夕恢复，尚有些茫然。龙宿没握剑的右手揽住剑子，接过话头傲然对苍说，吾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圣杯毁了我们，我们毁了圣杯，扯平了。嗯，剑子汝干什么。

剑子手里抓着龙宿的衣服，有点愤怒还有点无奈。龙宿你何苦呢，瞒得辛苦，装得辛苦，圣杯没了我根本留不住你，你把master当什么了。

他说一句话就拽下一颗珍珠来。龙宿身上的珍珠颗颗圆润，带些紫色的光泽，沉甸甸躺在手心里，好歹还有些存在感。

事已至此，绝无转圜余地，实在看不下去的苍选择离开——至少得下山把明玥捡回来。

龙宿说汝要是喜欢，吾这件衣服脱给汝留作纪念好了。

剑子大惊，忙说不用了我还有紫金箫。哪知龙宿已经解了外袍，郑重递到剑子手里，整个人化作千风消失在剑子面前。

无论如何，短暂的相聚后总要经历更漫长的分离。


剑子用龙宿的紫金箫挑着龙宿的珍珠衫回到了豁然之境，心情无比复杂。他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整理院子，傍晚时分发现后院那条通往宫灯帷的小径仍旧亮着灯火。

宫灯帷还在，但是龙宿不在了。白玉琴紫藤案笔墨纸砚都摆着，剑子坐了一会，随意弹了一曲，待反应过来是龙宿那日弹的羽獍弦歌，不禁又有些郁郁。

——触景生情，不如归去。

剑子决定明天就把这亭子推了改成山，免得看了心烦。

咳，汝好狠的心。

剑子手一抖，拂尘扫了对面的人一脸。再见龙宿眉目含笑，仍旧是华丽俊朗的模样，只是少了一件外衣而已。

龙宿，不妨解释一下，为何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你还会出现在此处？

托天下无双的剑子的福，上一次汝作为caster送吾的符咒，吾可是一直舍不得用啊。

耶，莫非好友你将它放在白玉琴里了？

然也。吾那日不过一试，汝居然记住音阶手法，果然是心心相印。

剑子很想再挥拂尘甩他一脸，然而龙宿灵活地闪开了。

剑子啊，再见汝恍如隔世，共饮长谈一夜如何？

说着竟真的从袖中取出酒壶杯盏来。

唉，既然如此，剑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有个时时事事都分外周到的好友，大概也是一份幸福的负担吧。

——FIN——

一点说明：

1.圣杯战争和七个职阶的设定（saber，archer，lancer，berserker，assassin，caster，rider）参见fate系列，圆得千疮百孔，感谢月厨不杀之恩_(:з)∠)_

2.其实是个恶搞向，圣杯原型是鼎炉峰会那个鼎（喂）

3.上一次圣杯战争里佛剑是saber，剑子是caster，龙宿是archer，所以他用archer的技能很正常

4.圣杯GG之后龙宿留得比蔺无双久，是因为龙剑早有准备，与苍蔺的魔力值无关

5.一句话总结：剑子是对龙宿宝具，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