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死于第一万个脑洞

【韩张|AVG向】无名游戏

挺久之前的脑洞，又一个点不出去自己投喂自己的梗orz

洞主比较精分，脑补出了一条正剧BE线和一条逗比HE线，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于是玩起了AVG流程，也就是每篇更新末会有双项选择题，洞主根据评论占多数的选项来决定接下来如何发展以及走哪条线……（玩不起来就删

下面是梗和第一更：

现代灵异梗。人类老韩x幽灵张副的OOC日常。

韩文清住到新小区的第一天，临睡之前觉得不太对。

他的房间里似乎在闹鬼。

但是韩文清什么时候怕过鬼？

张新杰表示就算丧失了作为人类的身份也不影响他按照自己的时间表过日子。

好吧他是一个每逢子时出没的阿飘。

离不开房间的阿飘终于等到了一个不怕他的住户。

嘛这是一个多么治愈的人鬼情未了啊。

【楔子】

    “416号房。”

    韩文清重复了一遍他预定的住处，快要睡着了的公寓管理人听到这个数字，慢腾腾从抽屉里拎出一把钥匙和两张登记表。

    “填好个人信息，签字。”

    韩文清把行李箱放在一边，合同是一早签好的，网上看房方便利索拎包入住，很适合他这种嫌麻烦的人。只是他素来认真，还是把公寓管理条款仔细看了一遍。

    “我签的是一年啊。”

    “你不是416么？”管理人收好登记表，“我这里不写时间，搬出去或者续签跟我说一声就行。”

    “哦。”韩文清没说什么，拎着箱子就往电梯口走。

    “最近电梯坏了。”管理人喊住他，“最快月底能修好。”

    “好吧。”

    ——不知道刚刚回头时管理人那诡异的笑容是不是错觉。

    416号房间在四楼走廊的最里面，一拐弯就有个安全通道，只是离电梯太远。韩文清开了门进去，迎面而来的阳光让他满心欢喜。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单人套间，家具一应俱全，公寓统一的装修风格朴素低调，和网上看到的图片一模一样。尽管面积小了些，但是采光和空间感都很好。

     这样低廉的房租能够租到这间公寓还挺不错的。韩文清欣慰地想。

1、

    入住416的第一天晚上韩文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睡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可是身边多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那人穿一件白衬衫，扣子从领口到袖口扣得一丝不苟。黑色短发三七分，戴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要小。

    梦到谁不是重点，重点是梦里的年轻人一直盯着自己看；他的视线温和冷静没有任何不友好的感觉，但毕竟这是韩文清第一次被一个年纪相仿的同性盯这么久。他一激灵醒了来，床边的小夜灯投来暗蓝色的光，韩文清扭头去看身边，恍恍惚惚确实是有个白影。可是伸手去戳，却什么都没碰见，也什么感觉都没有。揉了揉眼睛再看，那里不过是一团空气罢了。

    人类何苦自己吓唬自己。

    天塌下来当被盖的韩文清翻个身又睡，一夜无梦。

 

    可是住了大半个月，这种情况完全没有好转。做他这行手机向来24小时开着，有时半夜接到电话，身边空无一人，卧室一角的书桌旁却似有个人影；有时天还没亮就奔单位去了，临出门时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过硬的心理素质让韩文清只当是换了个地方水土不服，压根没当回事。

    直到某天晚上，韩文清大半夜才回来，一按亮卧室的灯，只见一个陌生人坐在书桌前，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

    “你是谁？”韩文清以为家里进了贼，当下一个擒拿手把人摁在桌子上——可是转念一想，哪儿有贼不偷不抢心平气和干坐着的？

    “你不先告诉我你是谁？”年轻人双手受制，眼镜底下压着他的专业书，却仍能用他平日里审犯人的语气反问回去，自然无比。

    ——说来也邪性，那张脸和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韩文清松开他，把制服往床上一甩，黑着脸说：“韩文清。”

    年轻人揉揉手腕，认认真真打量了他一遍，认认真真地说：“你不怕我？”

    韩文清被他弄得莫名其妙：“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为什么要怕你？”

    年轻人幽幽道：“因为我不是人类啊。”

    韩文清眼角抽搐。

    是啊。“不是人类”可以解释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只有夜间才能看见他，为什么这人时而是个轮廓清晰的青年时而是团模糊朦胧的影子，为什么他能够出现在只有自己和管理人有钥匙的房间里。可是此时他大大方方地说了，反而让韩文清心里一阵七上八下。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人类？”韩文清一指桌子上的书，“我明明抓得到你，你也可以接触事物啊。”

    年轻人推了推眼镜：“但我并非所有时候都有实体，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出不去。”

    韩文清奇道：“这能说明什么？”

    “只有在这个房间的区域里，我才能存在。”

    “然后呢？”

    年轻人露出对牛弹琴的无奈表情来：“你没有听说过地缚灵吗？”

    韩文清淡定地想了想，淡定地摇了摇头，淡定地掏出手机刷开了百度百科。

    “地缚灵是吗？虽然现在我家没网但是GPRS流量还是有的……”

    年轻人决定暂时放弃和他交流。

    词条很短，韩文清很快就看完了。

    “也就是说……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所以一直留在这里不愿意走？”

    “也许吧。”

    “你叫什么名字？我帮你啊。”

    年轻人说得干脆利落：“不记得了。”

    韩文清皱眉：“你的心愿就是找到自己的名字么？”

    年轻人许久方道：“不记得了。”

    韩文清很无奈：“那你还记得什么？”

    年轻人道：“你是第一个不怕我的房客，也是我记忆里第二十七个住在这里的房客；你今年二十七岁，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你用的沐浴露是运动型，你……”

    韩文清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咬牙切齿道：“停——我让你说你自己不是让你说我。”

    年轻人举起双手以示友好：“我每天子时出来，无聊的时候看看书跑跑步——别那样看着我，不会影响你睡觉的。基本上卯时回去休息——所以你每天晚上洗澡什么的我绝对不会也不可能偷窥。”

    韩文清很快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你在哪里休息？”

    年轻人笑得高深莫测：“你不会想知道的。”

    韩文清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年轻人在他发作之前又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不是明天还要上班么？”

    韩文清无比庆幸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那你呢？”

    “我看累了就回去。”年轻人说，“你不介意吧？”

    “不。”韩文清习惯性地关了灯，年轻人的身影在夜色中微微泛出乳白色的光。他翻开纸页，很安静也很认真。

     韩文清二十多年的三观这一晚上彻底碎了个稀里哗啦：“你不用灯吗？”

    年轻人淡淡地说：“不用——我已经死了啊。”

    他的表情温和而寂寞，韩文清心底的怒气顿时泄了个干净。

    ——所以这家伙才是416房租如此便宜的罪魁祸首么？韩文清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韩文清平日里作息时间不太规律，确切地说是大多数时候想规律也没法规律——明明计划好了八点半钻被窝，没准八点出头一个电话就把人叫到现场去了。所以直到一个月之后，他才亲眼目睹了年轻人所谓的“子时出来”是什么概念。

    那天夜里十一点钟韩文清刚刚关上灯，一翻身就见身边床铺烟雾缭绕，逐渐凝聚成人型。躺在自己床上的年轻人睁开眼睛，吃力地撑起身子。

    “这就是你说的我不会想知道？”韩文清脸色黑得能拧出水。

    “不完全是。”年轻人道，“别担心，我只睡这半边。”

    这是……在安慰自己么？

    看出韩文清神情不善，年轻人又道：“这几天我有种预感。”

    “什么？”

    “我很快……就能找到我的心愿了。”

    “哦？”韩文清仍旧好奇，“你就这么确定？”

    “至少我感觉是的。哦，对了，今天可以借我床头柜上那本吗？”

    韩文清暗暗腹诽不好又能怎样，他看过的东西再放回去可是连原来的位置都不会偏离一分一毫的。

    “……好。”

    年轻人看起来很愉快：“多谢，晚安。”

    韩文清一愣，扯开嘴角笑道：“晚安。”

 

    临近过年治安反而乱起来，韩文清在市局开了一上午的会，说是这一次的案子情况很严重上面很重视虽然不强制限期破案但也要尽快办结云云。中午回到区里，他把近一周的调查情况做了个梳理，好容易得空仰在椅子上眯一会，谁知一闭上眼，脑海中竟凭空出现了那年轻人灯光下苍白清秀的脸，不禁一个激灵睡意全飞了。

    ——为什么会想到他呢？因为最近几天知道了他们其实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条件反射？卧槽这也太不科学了吧？等等我为什么要跟个鬼讲科学……这是个什么鬼啊！

    向来雷厉风行冷静理智的韩队长，终于在寒冷冬日的办公室里，风中凌乱了。

    不过凌乱归凌乱，年轻人的话韩文清还是记得的。

    “只有在这个房间的区域里，我才能存在。”

    “你是我记忆里第二十七个住在这里的房客。”

    说起来那人生前应该也是住在416的，只是由于某种强烈的愿望死后无法离开罢了。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的名字，然后追查出他的愿望是什么……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白羊座的行动力开始蠢蠢欲动。作为一名刑警，侦查能力自然不在话下，利用休息时间也不算违规；只是……他总不能让年轻人把常用字抄一遍然后分析书写习惯吧。

    这样想着，韩文清拎起话筒拨了一个熟悉的号。

————————我说真的会有人选吗orz————————

下面是选择题1：

老韩会给谁打电话？

A.死对头叶修  B.下属宋奇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