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死于第一万个脑洞

【胡扯拉郎小论文】论罗方的可能性

【胡扯拉郎小论文】论罗方的合理性
纯属yy脑洞过大为了拉郎丧心病狂＞＜
#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这个cp的存在#
罗飞和方木的人物形象分别属于周浩晖《死亡通知单》《邪恶催眠师》和雷米《心理罪》。
喜欢丁科的姑娘建议不要看了。全文的基础就是建立在丁科+白亚星=大boss基础上的。（请相信我不是黑我只是在拉郎orz）
前半部分基本上都在说罗飞这边。

一.为什么说丁科是大boss？
通知单三部曲最后有几个地方还是存疑的，如果用丁科来解释的话这些疑点会通畅很多。

1.关于时间
根据书里的描述，罗飞是一个对时间非常严谨也非常敏锐的人，即使隔了十八年，他也能够在根据卷宗里记录的两分钟时差推断出事件的真相。
而这个细节本身就带出了另一个问题：细致如罗飞，居然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寝室的钟出过问题？这说明钟被人动了两次，一次是袁志邦在出发去工厂之前为了制造时差调快了，第二次则是在案发之后到罗飞回宿舍之前，有人把钟调回了正常的时间。如果袁志邦的计划没有失误，那么他会自己把钟调回来；但是他没有料到孟芸制造了突发状况，于是也就丧失了调钟的可能。这样一来，消除时差的不是袁志邦，而这个时间段内能够进入宿舍的大概就只有宿管和警察了。
两者相比，警察的可能性要高于宿管，因为出了事情，一定会有警察到宿舍取证，而这个程序可以和罗飞做笔录同时进行，趁机调钟也不会受到怀疑。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袁志邦的计划就连孟芸和罗飞都不知道，那么消除时差的这个人怎么能如此及时地抹掉时间的证据？
答案只有一个：袁志邦不是一个人，至少他的计划还有另一个人知道。而根据他在警局的表现来看，这个知情人最有可能是丁科。

2.关于案源
这个问题在看小说的时候就一直困扰着我：小e是怎么拿到连警方都碰不到的资料的？他自己的黑客技术是一方面，从他偷袭警察抢卡进档案馆这一点来看，他确实能够凭着自己的能力搞定大部分，但是在此之前呢？他袭警已经算是铤而走险，即使没有专案组介入，也会引起警方注意。（咳咳，脑洞需要，我相信小e刷完档案室就会无声无息还回去，哪个警察会把这么丢脸的事报出去呢。）而且他手上的案例都是重案中制裁畸轻的部分，他是否有时间从浩如烟海的卷宗里筛出自己需要的部分？如果出入档案室的时间过于频繁，会不会引起管理人员怀疑？还是说在他少年时代就已经掌握了读警方资料的技巧？那样的话警察要不要活了？
这几个问题一出来，他“老师”的身份就很值得注意。小e曾经坦言之前的卷宗都是老师给他的，但是如果这个老师是袁志邦的话，又会出现新问题：袁志邦已经变成了黄少平，世人皆知当年的袁志邦已经死于爆炸案，他不可能以警察的身份再去警局调档；十八年前袁志邦虽然被丁科选为接班人，但他毕竟还是在实习期内，也没有权力接触密级较高的案例。
于是除了丁科我也想不出谁能干出这事儿来——我们可以先把一个假设放在这儿：或许丁科也知道小e的存在并接触过小e，而袁志邦不是小e唯一的老师？

3.关于小e的自述
再往下来是有点细思恐极的部分了。小e是一个没有记录的人，找不到根的人，查不到影子的人。为了不留下证据，他的老师带着他辗转多地，寻找和他年纪经历差不多的孤儿，杀人灭口之后借着他们的身份学习各种技能，也为日后的金蝉脱壳留一条后路。
还是上面那个问题：袁志邦真的能想到这么远吗？那起抢劫案是做得滴水不漏，爆炸案的设计也困扰了罗飞这么多年，但他当时毕竟还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爆炸案的失误让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罗飞的前途也受到极大的影响，到这里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如果真要挑战罗飞继续斗下去，他有必要折腾这么一大圈费尽心机培养出个二代小e么？他不用分出心来管罗飞在龙州的生活么？这也太累了吧？更重要的是，袁志邦已经身受重伤，自己生活能力都堪忧，再带一个小e满中国到处跑真的大丈夫？他一个刑警跟户籍警扯不上关系，到哪儿去搞那些流浪少年的资料？就算是流浪少年，接触和毁尸灭迹也不是容易的事吧？这种事一旦出现了报案，最先要排查的就是流动人口吧？以袁志邦的身体状况想要不引起注意也太难了吧？他在小屋里以“黄少平”的身份生活了十八年，身边有个孩子还没人发现过这好像不太现实？
结合上面那个假设，丁科至少算是小e的半个师傅——给袁志邦户籍资料的应该是丁科，带小e出门的应该也是丁科。小e可能不知道丁科是丁科，但洞主赌一根小黄瓜他们一定是认识的。

4.“替身”的范围
从这里开始往拉郎的方向走了。
小说里提到，小e的社会经验相当丰富，他去过各种地方，甚至在东北的监狱蹲过一年。
按照两位作者的生活区域，雷米是在东北的（目测c城是长春？而且心理罪的结局有提到方木离开警局以后在沈阳教书），而周浩晖笔下的龙州在江南一带（龙州模拟扬州或者杭州？啊啊啊这个是我猜的）。忽略掉时间轴问题的话（方木95级，罗飞81级，两个人差了将近十四岁，各自解决案件的时间也有差），小e这个跑法很引人遐想呢。
如果是为了适应各地环境语言的话可以理解，但是把替身的范围扩到这么大也很不容易啊。就算走十几个省，到一个省杀一个最后也是十好几场凶案啊。要是这事只有袁志邦一个人带着小e做我怎么都不会信的，从犯罪成本上来说这也太离谱了好吗。给小e一个人安十几个身份是不是有点太过头了？让人出去混一大圈最后回龙州捅大篓子听起来也很独特呢～袁志邦你心累吗？就算干这事的是丁科我也需要出门左转冷静冷静好吗！
问题先放在这里：袁志邦（或者丁科）带小e玩得好像有点过头了？【这一点到第二部分我会详细说。

5.丁科和袁志邦的关系
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在丁科这边看，袁志邦是他选定的接班人，而袁志邦除了容易受情绪波动影响之外智商情商体力都没得说。在袁志邦这边看，丁科是警界不败的神话，做他的门生绝对是值得骄傲一生的事。
但是这个关系持续得非常曲折。在薛大林和陈天桥的双重压力之下，袁志邦对他长久以来信奉的正义和规则产生了怀疑。他甚至开始挑战法律秩序，犯下四七劫案。敏锐如丁科，面对袁志邦的变化，他应该会及时疏导，但是他的努力没有把袁志邦从错误的轨道上拉回来。（这一点从丁震身上或许可以看出来，丁科——至少是中青年时代的丁科似乎不太擅长教育年轻人？）
对于袁志邦来说，丁科是唯一知道内情又能够寻求帮助的人。不敢说丁科对袁志邦的计划知道多少，但是丁科帮他把时差调过来的可能性很大。这里又有两个分支，一个是丁科自己改了时间，如果他曾经在罗飞和袁志邦之间做出过权衡的话他应该知道罗飞的习惯；另一个是丁科受袁志邦所托改了时间，这个情况就很耐人寻味，比如丁科对袁志邦的计划了解多少（个人感觉他不论了解多少都能猜到实情），他为什么没有阻止，丁科所说“是袁志邦让他有退意，但又不全是”，说明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发生。
到这里我们来理一下顺序：书里提到的关联案件有一三零劫持人质案，三一六贩毒案，四七劫案，四一八血案，一一二碎尸案，其中一三零案丁科和袁志邦都有参与，文成宇一句话让警方努力前功尽弃，袁志邦击毙文红兵，而后陈天桥原形毕露，袁志邦产生动摇；三一六之后白霏霏身死，袁志邦意识到薛大林并非善类，开始向Eumenides偏移；袁志邦犯下四七劫案，丁科隐瞒了袁志邦的犯罪事实；四一八血案袁志邦重伤，薛大林死亡，案件被加密，罗飞莫名受牵连；一一二碎尸案为丁科之子丁震犯下，丁科从此销声匿迹。
一一二案件中丁科是否为丁震提供了帮助暂且不提，但是丁科消失之后一一二一直久悬未决。他勤于工作疏于家庭导致儿子堕落这一点是很清楚的，丁震也提到自己的问题出在家庭上——目睹了一场母亲的出轨，放在哪个孩子身上都不会好受。

（以下是非常非常主观的主观臆断）
这件事对于丁科的打击应该也很大。我们可以推测：丁科的事业心强，他对警察工作充满热情，所以如果当他发现自己的事业背叛了自己的家庭时，双方的不平衡会爆发到极点，即使努力压抑愤怒，也无法抵制失落——这才是他想要隐退的真正原因。
也就是说……导致丁科妻子出轨的人其实是薛大林。袁志邦因为薛大林失去了白霏霏，丁科因为薛大林失去了一个和谐的家庭。但是从体制内没有办法对薛大林实施制裁，袁志邦可以一怒之下无所畏惧剑走偏锋，丁科却不能。他试图改造的袁志邦失败了，他想要挽回的丁震也失败了。一个是亲生儿子，另一个是他当儿子重视的接班人，警界神话连自己身边的犯罪都阻止不了，这个打击太残酷了。
所以一一二之后，丁科从人们眼中消失了，没有人能找到他。

二.丁科的计划
 前面已经说过，Eumenides的培养者应该不只有袁志邦一个人，丁科也参与其中，但参与度不明。洞主倾向于认为丁科在Eumenides计划中有相当重要的地位，甚至可以说是Eumenides的创造者和教育者。洞主不想用正义或者邪恶来形容丁科，因为他所做的一切用这样的词描述起来太单薄。

1.Eumenides的深意
Eumenides最开始是由罗飞和孟芸创造出来的，后来被袁志邦和文成宇借用，成为一张张死亡通知单的发行人和执行人。
 罗飞的创意来自希腊神话，神话里的Eumendies是三位复仇女神——报仇女神提希丰(Tisiphone)，妒忌女神墨纪拉（Megaera）和不安女神阿勒克图（Alecto）。希腊语中复仇女神有两种拼法，常见的是Erinyes（愤怒的人），而这里罗飞选择的是Eumenides（仁慈的人）。这个名号一直被延用下去，袁志邦身上体现出的对邪恶的愤怒盖过了他的仁慈，但另一位参与者丁科则不同——从始至终，丁科在小说中的形象还是仁慈的、愧疚的、为正义事业献身的伟大老人。
 目前出现用过这个名号的人共有四人（罗飞/孟芸，大e袁志邦和小e文成宇），而根据通知单的隐藏结局，袁志邦也好文成宇也好，都不是最后一个Eumenides。神话中存在的复仇女神是一个三人群体，那么现实中存在的Eumendies很可能也是一个群体，这个群体中有更多像文成宇一样的人，通知单系列案件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开场。他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带走文成宇的尸体，可以给罗飞寄来一段录音，当然也可以制造更多的案件——袁志邦（确切地说是袁志邦和丁科）在过去十八年里做的事情显然比罗飞预想的要多，最恐怖的局面是，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分散到全国各地，以个人方式去制裁逃脱法律惩罚的人。

2.空白的十八年
 丁科在过去的十八年里做了什么？他真的像罗飞他们看到的那样，一直隐居在城郊么？他和龙州新发生案件的联系并没有断，他获取信息的途径是什么？
 这些问题作者都没有提到过。
 丁科是什么样的人？用天才来形容他绝不过分。他曾经极负盛名，在侦破案件上从未出现过失误。可以说他的存在对省城的犯罪人起到了很强的震慑作用，这和Eumenides某种程度上是异曲同工的。退出警界之后的丁科鲜与同事联系，父子间罅隙已生，妻子离他而去，他孤身一人无所牵挂，多少会有些寂寞失落。
 我不相信丁科就此真的放下了一切，也不相信他会心甘情愿停下追索罪恶的步伐。袁志邦出事，丁震与他背道而驰，丁科很可能会想要再找一个接班人——这个接班人不一定要以做警察为志向，亲身经历已经表明一个系统之中最可怕的是来自内部的邪恶之手；但是他一定要有强烈的正义感和鲜明的善恶观，以及能够游离于现有制度之外的强大力量。他的人格应该是完整的，善良的，他能够适应各种环境，调整自己的状态，不会过于压抑，也不会过于放纵。他要有敏锐的头脑，丰富的经验，充沛的体力，他要会审时度势，要准确判断。所有这一切将会让他成为一个优秀的制裁者。
 这里必须再强调一遍，丁科是个天才。他意识到自己之前在教育方式上犯下的错误并及时更正，他也在学习，在思考，在物色合适的人选——这和袁志邦选中文成宇应该是有关系的。文成宇在孤儿院呆了一段日子才被袁志邦接走，这段时间里，丁科和袁志邦的工作估计就是制定计划了。
 还是那句话，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丁科和袁志邦所做的事情绝对比罗飞想到的多。

3.教化场
 如果Eumenides不是一个人，如果丁科占据主导地位，那么至少会有一批孩子是在丁袁二人的教育下长大的。
 记得小e曾经说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都是闲散流浪儿，反正他们活着也不会给社会带来什么贡献”。小e为什么能够如此肯定他们的未来呢？个人感觉这句话揭露了一个更深层的事实：丁科没有杀掉这些孩子，他可以消除他们的身份，给他们良好的教育，使他们重获新生。死去的是过去的作为社会包袱的身份，而不是现在活在各地的他们。
 一个慈祥但绝不简单的老人，一群无家可归但抓住了希望的孩子。
 哦天这个模式看起来这么眼熟呢。想到了《教化场》里的周老师和他的天使堂大概是我脑内活动过于丰富了。只不过周振邦收养的是无家可归甚至身患重病的孤儿，而丁科是有目的地去教化这些孩子。他不会强求他们都成为Eumenides，但是要成为Eumenides的一定得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制裁者。
 所以第一部分的问题到现在可以解释了：丁科和袁志邦绝不会把时间精力浪费在无用之事上，表面上是文成宇跟着四处流窜找替身，实际上这就是在满地找e啊。这种既有利于当地治安管理又能满足Eumenides计划的活动双方都很满意啊。说得再夸张点，没了身份的孩子们相当于每个人都同时拥有了十几个身份，文成宇不过是最明显的那个而已。
 这也很符合丁科邀请罗飞专案组过去做客那阵的理论：不是花儿自己长歪的，而是周围的环境对它造成了影响；不改变现有的规则也可以让它恢复正常，它需要的只是一个引导的方向。丁科试图做的事就是从根本原因上消除罪恶的影响，成功与否暂不考虑，至少这个想法是好的。
ps多说一句，既然提到了教化场这个联结点，有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就忍不住想提。杨锦程和杨展，丁科和丁震。在这两对父子关系中都存在类似的情形：父亲很成功，但是孩子对父亲的感情很淡。我甚至一度脑补如果丁科在教化场案之后收留了杨展会是什么样子，这孩子要是成为Eumenides的话我一点也不会吃惊的——但这不过是个脑补而已。

4.E与﹁E
 如果说《教化场》出现的割喉手法和心理疏导是一个开端的话，《城市之光》则是进一步的发展。
 江亚的所作所为和Eumenides有几分相似——他们要维护的都是游离于秩序之外的正义。城市之光发布的帖子可以看作通知单，他执行的也都是残酷的死刑。他看似是受到了魏巍的影响，实际上童年的阴影一直盘踞在他心里。作者没有提到他杀害父亲跑出村子之后的生活细节，他去了哪里，这么多年来怎么过的，怎样遇见魏巍，怎样巧妙地用朋友的身份生存——洞主认为，他至少又遇见了一个能够教他技能的人，这个人帮助他教育他让他不至一路沉沦，但是也没有彻底压抑住他内心的复仇之火。
 没错洞主脑洞太大脑补帮了江亚的人是丁科。也许是已经选定了文成宇等人，也许是出于其他原因，丁科没有把他纳入Eumenides之中，也没有让他知道Eumenides的存在。他游离在群体之外，却和Eumenides走到了相似的人生轨迹上。他想要守护正义，他心里有柔软的一面，也会变得暴躁残忍。他开咖啡厅和穆剑云对小e的描述也很接近。

 至此，两边的线索已经出现了以丁科为中心的吻合点，我们有理由相信，如果忽略掉案发时间这个因素，方木和罗飞是很有可能出现在同一个案件之中的。他们身上有太多的共同点：见证过多次生死大案，足以引发PSTD的经历，相信并坚定不移地维护秩序和正义，有敏锐的观察能力和侦查能力等等。他们身处同一阵营可以并肩作战，也许会是最得力的搭档；他们真正棋逢对手甚至心意相通，也许能成为心有灵犀的朋友。从写作方向上看，新的邪恶催眠师系列涉及的心理因素比重在逐渐增加；从衍生产物上看，通知单改的电视剧《暗黑者》剧本里把罗飞设定成了犯罪学教授，而这正是方木在城市之光案结束之后从事的工作。或许编剧也感觉到了这两个人有重合度？？（洞主没看过剧不造说得对不对。。）

 通知单部分的脑洞分析结束，明天继续来拉郎～催眠师部分更加汹涌澎湃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