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死于第一万个脑洞

【银魂|青葱】关于搜查一课和交通课的段子

应该算中间靠后的部分。怕自己会弃坑不知道能不能写到这里于是暂时先马。

    冲田总悟踏上楼梯的时候正好与高杉晋助擦肩而过。旧公寓狭窄的楼道里他们不约而同地停顿了一下，在看清对方的脸之后彼此点了点头。

    “还是因为那件事吗。”

    “啊，嗯。”

    高杉的铜烟斗里徐徐冒出一缕烟雾。

    “辛苦了，警官先生。”

    “哪里。”

    “看到你们这么努力，我对这个社会的未来也充满了希望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深感荣幸。”

    高杉笑了笑，垂了头走下楼梯。

    冲田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回头，但是视线已经随着高杉向楼梯下的方向追了过去。他瞥见高杉手里提着一摞方方正正的东西，好像是看过的旧书。

    ——今天是回收可燃垃圾的日子吗？

    冲田总悟大步走上三楼，打开门径直冲向L型的小阳台。

    靠路边公寓的好处在于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周遭的环境。他看见高杉晋助紫色的身影在路边一闪而过拐进旁边的小巷，没过多久又拐了出来。

    只是手里拎着的东西不见了而已。

    五分钟之后他听见楼道里的木屐声，每一步的力度和之间停顿的节奏都一模一样。冲田总悟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很快从三楼凌乱不堪的卧室里走出来，沿着高杉刚刚出去的路线绕到公寓区的后面。

    每个住宅区每条街道都有类似的地方。背阴，潮湿，人烟稀少。好几个半人多高的垃圾桶立在死胡同的尽头，黑色的塑料袋从没有盖严的盖子里露出头来。

    一只黑色的猫冲他叫了一声之后顺着墙边蹿出了巷子。这个时间垃圾车还没有到，冲田总悟顺着墙边看过去，很快从地上放着的几摞杂物之中分辨出高杉刚刚拎过来的东西。

    整整齐齐叠放着的书。黑色和白色次第分开如同暗夜和黎明。书脊上印着作者的名字，简简单单两个字，是他和土方逛书店时曾经在架子上看到过的。

    冲田总悟蹲下身子去翻那摞书的时候手指颤抖。最上面一本的封面红黑相间，神社下的狐狸头像透出几分诡异气息。他触电一样猛地退后一步，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努力仰起头才勉强能够呼出肺里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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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某科研机构的调查报告，女性司机对70%以上的交通事故起着不可磨灭的重要作用——石神井警署交通课的今井信女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虽然早就考下来了驾照，工作能力也数一数二，但是交通课课长佐佐木异三郎让这位异常出色的部下单独开车执行过任务的次数屈指可数，整个交通课也极少有人敢将车交给这位精英过头以至于可以把汽车开成飞机的奇女子。

    作为精英就应该用驾驶赛车的标准来驾驶公务车——这大概是很正常的想法吧。不过今井信女很少用这样的理由辩驳。和与人争辩相比她更习惯坐在佐佐木课长的副驾驶位上，路过石神井公园附近面包房的时候停车下去买一盒甜甜圈。

    这天早上佐佐木意外地请了病假，而原计划中信女是要和他去多摩署取一份文件的。于是今井信女毅然决定一个人把执行车开出来——只是从办公室到停车场所有看到她手上转着车钥匙的同事都怀着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不出三十秒，挂着“练马”牌子的警车如同脱缰的野驴冲出了警署，晃了三晃开到大街上才勉强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交通广播友好地提醒着樱堤桥出现的暂时性拥堵，于是信女在前一个路口把车子开向另一旁车辆相对较少的小巷。花园和公寓出现在视野之中，良好的路况更是使人心情愉悦。

    信女路过上桥之前的最后一个居民区时突然有一个人影从道旁穿了出来。信女下意识地狠狠地踩住了刹车，但是她仍然能够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人。她冲出车门，在看清车子前面趴着的人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警察制服时心跳骤然加速。

    “那个……您……”

    没有看到血。细碎的栗色短发下面可以看到红色的眼睛。于是信女尝试着扶他起来。

    “书……”

    男人嗫嚅着吐出一个音节。

    “什么？”信女离他更近了一些想听清楚他的话，但是他的身体突然滑了下来。信女无奈地把昏过去的男人扔到后座上，他制服口袋里的警官证上写的名字是冲田总悟。

    信女重新坐回驾驶座上，车子漂亮地打了个转开向相反的方向——武藏野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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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很快就接到了来自医院的消息。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的神经紧张到一听见“车祸”两个字就自动联想到很糟糕的情形，以至于他冲进病房时世界末日般的表情差点把护士小姐吓了一跳。

    “请……请不要太担心，只是轻微伤而已。”

    “轻微伤？你不是说车祸么？”

    土方看向声音的来源——穿着同样制服的女警手里捧着一个甜甜圈。

    “自行车也算车祸啊。”信女心满意足地咽下最后一口，“再加上这家伙本来就健康得很，估计下午就可以活蹦乱跳地回警署工作了。”

    土方一时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有些不够用。

    “土方十四郎是哪一位？”

    病房门口的医生在叫。

    “是我。”土方忙走过去，“怎么了？”

    医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冲田总悟的……家属？”

    “是。”

    医生把一摞化验单交到他手上。

    “病人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除了……”他哗啦啦翻到血液那一项，“这个指标有点异常，我们怀疑他之前使用了某些毒品或致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