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死于第一万个脑洞

【韩张|AVG向】无名游戏 Round 2

这是一个每一更后面根据多数选项推进主线剧情的AVG向脑洞

人类老韩X幽灵张副设定，bug和OOC请见谅 = =

Round 1 戳我

上一更四个A（叶修）两个B（小宋）于是写了A线……选B的姑娘们抱歉了……等全撸完之后会放出来所有流程和结局的QAQ

至于新杰是怎么变成阿飘的……这个要取决于选项，有正常的也有不正常的【顶锅盖跑

    “叶修。”

    “哟？老韩？”另一头的声音有几分诧异，“想我了？”

    “有正事。”韩文清开门见山完全不理对方的调侃，“你最近有空吗？”

    “今晚就行。”叶修被问得一愣，“要见面说？”

    韩文清速战速决：“那就今晚，我下班之后过去找你，地方你挑。”

    叶修一笑：“我们报社旁边有家面馆，咱在那儿见？”

    “好，我等你。”

    不论是什么私密的事要谈，约见韩文清都不用刻意挑地点——只要韩文清顶着他那张脸出现，周围闲杂人等总会自动退散。叶修显然是试过很多次了，他站在面馆门口往里一搭眼，径直冲拐弯处无人问津的角落走去。

    “这么早？我以为你还要加个班呢。”叶修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你们最近不是压力很大吗？”

    “所以要你帮我查一个地方。”

    “那不是你最擅长的事吗？为什么叫上我？”

    “我不方便。”韩文清老实道出真相，“这件事和我是有关系的。”

    “说来听听。”

    “你知道青年路和郑州街交汇处那里有个朝阳公寓吧？”

    叶修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离7路公交车站很近的那个？”

    “对。”韩文清说，“我想你查一下……那公寓416号房间都租给过什么样的人。”

    “诶？”叶修好奇心上来了，“这和你有关系么？……好了当我什么都没问。”

    “最好能追溯到30名左右。”韩文清加了一句，“我刚到这边来，挺多事也不清楚。”

    “你不像是对都市传说感兴趣的样子啊。”叶修笑得不怀好意。

    “感兴趣个鬼，我住那儿呢。”韩文清把菜单往他面前一拍，桌上一排调料罐跟着颤了颤。

    “你点完了？”

    “这家我第一次来，你点吧。”

    “那好。”叶修完全没看菜单直接叫了个服务员过来，“辣炒鸡脆骨、蚝油油菜，两份炸鸡架再下两包方便面，一包要老坛酸菜另一包要……老韩你爱吃啥味的？”

    韩文清表情十分复杂：“香菇炖鸡。”

    “那就香菇炖鸡。”叶修拍拍韩文清，“这家煮的方便面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方便面——我以我的节操向你保证。”

 

    虽然韩文清丝毫不相信叶修的节操，但是晚上的方便面确实不错。这几天他逐渐养成了回家先眯一会儿直到十一点年轻人出来说几句话道个晚安再接着睡的习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今天心情很好。”十一点整，年轻人准时出现在床的另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用的还是个肯定的陈述句。

    “这么容易看出来？”韩文清支起半个身子看回去。

    “只有心情好又有时间的时候你才会把衣服挂到衣柜里。”年轻人说。

    韩文清想了想以前经常脱下衣服直接甩在床上的情况，又脑补了一下年轻人躺在自己的衣服堆里还有可能与某些衣物亲密接触的情景……简直不能更糟糕了。

    “嗯，是啊，我是说……那个……”韩文清憋了半天才说，“你每天……要是床上很乱的话不是会很困扰么。”

    年轻人又笑了：“不会啊，实际上就连你的床垫子对我来说也是没有影响的。”

    韩文清一愣，随即发现这半透明的人有一半身子都在自己床里，此时两个人都侧身躺着，但年轻人的高度仍要比自己矮上一点。不过这种情况也只维持了几秒钟，年轻人很快落在他的床单上，透明感化作一圈乳白色的光晕，压出一道人型的凹陷。

    韩文清的三观再一次受到了挑战：“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呢。”年轻人说。

    韩文清忍不住问：“关于自己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不是。”年轻人认真纠正他，“至少我还记得自己的作息。”

    韩文清，卒。

 

    第三天中午，韩文清接到了叶修的电话。

    “老韩我跟你商量个事呗。”叶修兴奋得像打了鸡血。

    “什么事？”韩文清条件反射般警惕起来。

    “就是你让我查的那个416，我想写个东西出来。”

    “写个东西？”韩文清一个头两个大，“你人在哪儿呢？睡醒了吗？”

    “没有没有……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清醒得很。”叶修说，“我现在离你们单位很近——怎么样，要不要出来走走？”

    “公交站底下等我，我马上下去。”

    许是叶修平日里吊儿郎当不修边幅的模样太深入人心，韩文清见到一身清爽的叶修总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韩文清带他走进旁边的小区，大中午健身器材区一个人也没有，两个人站在扭腰机上大眼瞪小眼。

    “你那房子是在网上看见广告租的吧？”叶修悠悠开口。

    韩文清回忆了一下，确认道：“没错。”

    “我去看了那个帖子，七月发的，你是十一月搬进去的，中间这几个月也有人定房，但是416几乎无人问津。”

    “我注意到了，当时也是我自己工作时间定不下来，所以最后只剩416了。”

    “不愧是韩队，艺高人胆大啊。”叶修暧昧地凑上来，“我问了好几个人，个个都说416有鬼。”

    韩文清一脸淡定：“然后呢？”

    “然后我从管理人那里拿到了所有的住户名单。”发现两个人的重点完全不一样，叶修讪讪挪了回去，“但是我先说好，事情可能跟你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什么意思？”

    “作为公寓的416只住过25个人。”

    “哦？”韩文清奇道，“只有25个人？”

    “是这样，这地方本来就有点邪性，原来是哪个单位的宿舍来着，七年前挂牌出售，有个人买了整个楼盘想开发成娱乐会所的，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没有谈成功，于是整个就搁置了。一年以后工程重新启动，装修装到一半有个工人从四楼摔下去当场死亡，停工停了小半年，后来莫名其妙就改成了公寓。”

    韩文清皱眉道：“也就是说这公寓真正投入使用不过五年？”

    “是四年。”叶修更正他，“为什么晚了一年营业我也不知道。”

    “你问的那几个人都是什么时候住进去的？”

    “最早的一个是四年前住进去的姑娘，不到一个月就搬出来了；最晚的一个是去年六月搬进去的程序员，心理素质不错，足足租满了半年才退房。另外管理人也说416比较特殊，登记的时候不需要拿合同，只签实际居住的日期就好了。”

     “这样……”韩文清思索了一会，“你写什么都行，但我还是想让你查查再之前那个房间都住过什么样的人。”

     “也行。”叶修爽快地答应了，“有消息我尽早告诉你。”

     “多谢。”

 

    叶修收集和处理信息的能力着实强大，韩文清出警回来，手机一连串全是他的未接来电。可能意识到韩文清不方便接电话，叶修最后给他发了条短信。

    ——问问你的老前辈吧。那里原来是你们分局的职工宿舍。

    办公室里暖气十足，韩文清捏着手机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个年轻人原来竟和自己是一个系统里的人？难怪当时他能预感到会很快找回已经遗忘的心愿啊……那他是怎么死的？

    既然知道了这些，进展就很快了。

    点开前辈传来的excel时韩文清握鼠标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他想凭年轻人对时间和数字的敏感应该不会记错房客的人数，他整整数了三遍，如果没有出错的话，那个年轻人的名字——应该叫张新杰。

 

    这天晚上韩文清几乎是掐着表在床上坐到了十一点，年轻人像往常一样出现在他身边，先是一团模糊的影子，然后逐渐幻化出半透明的人型。

    “什么事这么紧张？”年轻人直起身子，盘腿坐成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我想……也许我能帮你。”

    年轻人推了推眼镜：“可是你已经在帮我了啊。”

    “哦……啊？”韩文清顿生一种被面前这个人看穿了的感觉，“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觉得吗？”年轻人认真地说，“我读你带来的书会觉得熟悉，就好像我之前读过类似的东西一样……所以你已经在帮我了啊。”

     “不只是这样。”韩文清直视着年轻人的眼睛——尽管他可以透过它们看到后面的墙壁，“张新杰。”

     张。新。杰。

     听到这三个字的年轻人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即使已经不需要呼吸，韩文清仍旧能够看到他眼中的恐惧。

    这样做是对的吗？万一……万一他不是张新杰呢？万一他听到这个名字反而消失了呢？

    名字……是最古老、最原始，也最容易万劫不复的咒啊。

     “你……刚刚叫我什么？”

     “张新杰。”韩文清大着胆子又叫了一遍，随即放轻了语气，“我说对了吗，新杰？”

    几乎是那句话出口的同时，床边蓝色的小夜灯开始剧烈闪烁。年轻人身上猛然爆发出乳白色的光芒，韩文清下意识地想要冲过去，却被一股灼人的温度逼得无法靠近。那几秒钟过得比几个世纪还要漫长，等到属于夜晚的黑暗重新降临，韩文清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一双微凉的手覆上了他的。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年轻人的不透明度增加了几分，这使他看起来更像个人类而不是飘忽不定的灵魂，“要不是你，我大概永远也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

     “谢什么，我说过要帮你。”韩文清终于松了一口气，“除了名字呢？你有没有关于以前的记忆？”

    张新杰垂下眼睛，韩文清注意到他整个人的轮廓都比以前清楚了许多。

     “是有一些的，但是很乱——”

     “别着急，我相信你。”

     “是，谢谢前辈。”

    韩文清一愣，转念一想虽然从时间轴上来说张新杰应该是他的前辈，但年龄和经验上还是自己长他许多——可是这种叫法怎么都很诡异啊。

    “咳，我不是……”

    “那应该怎么称呼？队长？韩队？”

    后面这两个听起来正常多了，大概是满床扔东西的时候张新杰记住了肩章吧？

    “你随便叫就好。”

    “那么——”张新杰低声道，“队长晚安。”

      ——————那么我们继续玩？——————

Q2：这一次老韩会特别注意到张副身上的什么东西？

A——眼镜  B——手表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隔日更……）